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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先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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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村冬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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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散文]
山村冬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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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程:手机怎么扫描二维码
张先震
发表于 2008-9-20 15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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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天的早晨慵懒散漫,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公鸡啼叫了一遍又一遍,才慢腾腾地到来。
整个村子笼罩在白茫茫的浓雾中,白天熟悉的村道、房屋、树木,全都隐退了去,近在咫尺的房舍,也只剩个模糊的轮廓。只有,零零星星的或远或近的狗吠与鸡鸣。
一座座房屋中,相继亮起了桔黄的灯光,每家的主妇起来做饭了。农村城市都一样,一天里起得最早和睡得最晚的总是女人,除了患病时,她们总是家里最忙碌的身影。此刻,男人和孩子还在酣睡着,而她们,已扎着围裙让屋顶升起了袅袅的炊烟。
也有例外。村东这家,男人和女人同时起了床,女人走向灶间,男人打开大门,双掌在脸上擦擦,出门向屋侧的地基走去。他家要砌一个猪圈。春种夏耘秋收,一年里其他三个季节都在田里忙碌,只有到了冬天,稻谷进了仓,薯芋进了窖,才有了空闲盖间房建个圈,并且,这个时候手里才有了请石匠木匠的钱。男人到了地基上,从口袋里掏出双手套,一边套上,一边环视着地基,之后,便俯身干了起来。男人要把地基上的一大堆石头分散在已撒了石灰线的墙脚旁,让吃过早饭来砌墙的石匠一到地基就开始砌。建猪圈用石头砌最好,扎实牢固,任你再狂燥的猪,也拱不穿拱不倒,经了几十年,依旧牢固如初。这些石头,是从村外的石山上采来的,几个亲戚帮忙了七八天,昨天请了拖拉机全部运了回来。
村子中央槐树下的水井,冒着腾腾的热气;水井旁的青石板上,一圈儿围着洗衣的村姑媳妇。一边洗一边嬉闹着,时不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。每家都装上了自来水,在家里也能洗衣。但自来水冰冷,井水却温热,且年轻人都喜欢热闹,便都提了脏衣来到了井旁。井水冬暖夏凉,所以尽管每家都有了自来水,不用来这里担水吃了,但夏天来这里冲凉洗澡的汉子娃子,冬天来这里洗衣刷家什的姑娘媳妇,依旧热闹不绝。
村西的一大片菜园,一个个园子里的蔬菜在雾水的濡润下,显得鲜艳而水灵。青葱绿蒜,大白菜红辣椒,一畦畦蓬勃而长,惹人喜爱。周围的土地都是裸地或伏着枯黄的的杂草,这块菜地是这片地乃至整个村子唯一显出生机的地方。一位勤劳的大叔,正在菜园里劳作,细心地浇菜。
雾已稀薄,不知什么时候已升上天空的太阳,射出金灿灿的阳光,穿过薄雾静静地洒在村子里。家家户户厨房的上空,没有了袅袅的炊烟,饭已做好,已摆上了饭桌,女主人正解下围裙,招呼全家人吃饭。
而早饭较早的人家,已吃过早饭,孩子背着书包蹦跳在通往学校的路上;父母拿着竹竿和耙子走向田野,要耙回枯草垫猪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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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希
发表于 2008-9-24 10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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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篇不错,山村人的生活,但大白菜红辣椒似乎不在一个季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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